李家正心头一紧,连忙躬身答道,“回主人,那逆子.......自上次事后,一直躲在瑞士疗养,至今未归。”
他声音愈发低沉,“若是主人要见他,老奴立刻派人把他押回来,听凭主人发落!”
姜大柱淡淡瞥了他一眼,“他一个废人,要我发落什么?你现在是我的人,我自然不会亏待你。要是你愿意,可以把他接回来,我让他恢复如初......”
闻言,李家正猛地抬起头,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狂喜,声音都变了调,“主人.......您.......您说的是真的?您肯.......肯让泽明他恢复?”
他激动得浑身发抖,几乎要老泪纵横。
李泽明是他唯一的儿子,也是李家未来的希望,虽然不成器,但血脉亲情岂是能轻易割舍的?
之前他以为儿子这辈子就那样了,心如死灰,此刻听闻竟有复原的希望,如何能不激动万分?
姜大柱神色平淡,“我既开口,自然作数。不过.......”
他话锋一转,“他心性不佳,纨绔成性,即便恢复,若不知收敛,日后难免再惹祸端。让他恢复如初的前提,就是也成为我的奴仆,你自己考虑清楚,愿意的话,就接回来,不愿意的话,就让他留在瑞士治疗。”
李家正闻言,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,脸上血色尽褪。
他嘴唇哆嗦着,眼中交织着狂喜与挣扎.
让儿子恢复健全固然是天大的诱惑,可代价却是父子二人皆沦为他人奴仆.......
但很快,李家正就反应过来,自己都成了人家的奴仆,儿子成不成奴仆又如何。
儿子不成人家的奴仆,这辈子就瘫在床上,成为一个废人。
与其成一个废人,还不如起来做一个真正的人。
做奴仆,也是一个人的奴仆,在外人面前,还是高高在上之人。
“老奴愿意!”李家正再无犹豫,重重叩首,“能追随主人,是泽明天大的造化!老奴这就安排专机,立刻接那逆子回港!”
姜大柱微微颔首,不再多言,身形一晃便消失在偏厅之中。
陈道长等人见状,连忙上前扶起李家正。
赵铁山粗声感慨,“李生,今次算是因祸得福啊。”
叶文渊轻抚长须,“主人神通盖世,能追随左右,确是我等机缘。”
李家正望着窗外渐歇的雨丝,长叹一声,“诸位,往后还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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