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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三章 圆满的一天

一天。

    看看电影、翻翻朋友圈。

    打小她就没有玩手机的习惯,很快就百无聊赖起来。

    不是没想过约杨灵去做做美容、一起逛逛街什么的。

    前者两人都很喜欢,后者是杨灵突然间感兴趣的。

    这意味着什么,依闺蜜俩的默契自然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可她又不是陆砚,一个人在上海的他正好和一个人的杨灵作伴。

    天知道这两人今天又该多潇洒?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光线把体育馆的玻璃幕墙割成碎晶片,却照不进中央那片羽毛球场。

    男人单脚碾了碾鞋底,橡胶与塑胶地面摩擦出砂纸打磨金属般的冷响。

    他握拍的虎口处暴起青筋,碳纤维拍框在阴影里泛着幽蓝,像淬过冰的匕首斜指地面。

    对面的女人将马尾辫绕成发髻,风吹过,发尾甩出的弧度像精密的检测仪。

    起球。

    羽毛球经由球拍像炮弹般高射而出,越过最高点后便泄了力,以慢镜头般的姿态开始下坠。

    她握着球拍的手指关节泛白,瞳孔里映着羽毛球的倒影,却像被冻在原地的石膏像。

    马尾辫绕成的发髻随着微仰的脖颈绷直了线条,手腕微微内扣、手持球拍等待时机、呈蓄力状。

    “扑——”

    直到羽毛球轻飘飘落在光洁的额心上,那拍也不曾挥出。

    陆砚:“...”

    羽毛球骨碌碌滚到脚边,女人眨了眨眼,才像断电重启的机器人般双手抱头蹲下去。

    说实话,有点可爱,又有点好笑。

    “杨小姐,没事吧?”他表现得很急,就像不小心从二楼撞下半桶糯米胶那样担心。

    若不是亲眼看到球只是落在额头而非眼睛,或许真会那样懊悔不已。

    “陆砚,你的球砸到我了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个体,因此每个人在羽毛球场的说辞都因人而异。

    尽管在再三确认且放水,杨灵说‘打羽毛球的时候陆砚故意用羽毛球砸到她了’,有毛病吗?

    没有。

    因此要道歉。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,太久没打手生了。”

    话语没有泄露一丝笑意,堪称完美。

    所以这般离奇的展开又怎会发生在晚上8点的同济体育场呢?

    这得从两点钟的时候,陆砚从杨老头家出来、去老洋房和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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