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傍晚，上海暴雨如注，以至于人潮涌动的街面上连个人影都少见。
电闪雷鸣中，偶尔响起的几声枪响似乎也被掩盖了。
“人去哪了？”
“搜！”董正国大手一挥，冷着脸下令道。
“科长，没找到。”
“科长，没人。”
董正国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，他眯着眼睛看。
“那里搜过没？”他伸手一指。
“科长，那里是警察局特警处。”赵炎赶紧提醒道。
“我当然晓得那是特警处。”董正国没好气骂道，“特警处怎么了？万一目标趁乱躲进特警处了呢？”
“科长，那哪可能嘛，弟兄们跟的这么紧，他还受了伤，怎么有机会藏进特警处。”
“再说了，那可是特警处，那小子没那么傻自投罗网啊。”
……
“蠢货。”董正国骂道，“你们忘了那小子以前的身份了？”
“特警处对于其他人来说是龙潭虎穴，摸不进门，对苏哲来说，他再熟悉不过了。”董正国说道，“苏哲在中央巡捕房干了那么多年，哪个墙头矮半头，哪个墙角有狗洞，他都一清二楚，想要摸进特警处的院子还不容易？”
“科长，那依你之见……”
“上去叫门。”董正国没好气说道，“就说我们请特警处的兄弟帮忙搜捕红党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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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去哪了？”
“搜！”董正国大手一挥，冷着脸下令道。
“科长，没找到。”
“科长，没人。”
董正国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，他眯着眼睛看。
“那里搜过没？”他伸手一指。
“科长，那里是警察局特警处。”赵炎赶紧提醒道。
“我当然晓得那是特警处。”董正国没好气骂道，“特警处怎么了？万一目标趁乱躲进特警处了呢？”
“科长，那哪可能嘛，弟兄们跟的这么紧，他还受了伤，怎么有机会藏进特警处。”
“再说了，那可是特警处，那小子没那么傻自投罗网啊。”
……
“蠢货。”董正国骂道，“你们忘了那小子以前的身份了？”
“特警处对于其他人来说是龙潭虎穴，摸不进门，对苏哲来说，他再熟悉不过了。”董正国说道，“苏哲在中央巡捕房干了那么多年，哪个墙头矮半头，哪个墙角有狗洞，他都一清二楚，想要摸进特警处的院子还不容易？”
“科长，那依你之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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